愛克羅姆

嚴重BM總受末期患者
CP傾向是DECA、RFBM、APDN主
其他基本上都可以都隨便吃
最近新增了個DN總受,當然面對BM的情況下DN還是攻:D(雷

【Elsword/腐】Say You Never Let Me Go(RFBM末狂/清水)

【Els/腐】Say You Never Let Me Go(RFBM末狂/清水)



※RFBM末狂

※清水

※不知道為什麼讓人牙疼的流水帳

※二貨忠犬×傲嬌受



【正文開始】

  「你又跑去哪了?」

  「嘿嘿,抱歉抱歉。」末日嘻皮笑臉地伸手遞出他手上用紙袋裝起的簡略早餐:「這不是想著你沒有吃早餐嗎?我可是在出發前特地幫你買了巷口那家咖啡廳的貝果。」

  「結果為了那家咖啡廳的貝果,我們得再等上三十分鐘。」狂鋒金黃的太陽似的鳳目微斜,無奈地睨了不住訕笑的末日一眼,也沒有拒絕末日的好意接過了紙袋,語氣間還是帶著點無奈:「別再亂跑了,我們搭下班船吧。」

  「又沒關係,我們可是出去玩的……」

  兩個長相相似,而且顏值並不低的青年並肩坐在碼頭的畫面顯然相當吸睛,來往的行人多少為這對氣質儼然不同的組合而分出了一些注意力--  然後就見穿著黑大衣的末日伸手蹭掉了狂鋒唇邊沾黏的麵包屑,而後按著狂鋒的後腦,直把他整齊的髮絲弄得有些凌亂,淡色的薄唇往狂鋒較他要白皙上幾分的面頰『吧唧』一聲重重地親上了一口,和狂鋒靠著額頭咧著嘴笑得像個滿足的孩子。

  狂鋒的臉騰地就紅了,警告性地瞪了末日一眼,卻也沒有掙開,甚而可以看見他的嘴角微微地上翹。


【分隔】


  他們的交往並不順利,起初甚至會因為理念的相牴觸而吵架。


  然而後來他們卻是最棒的搭檔,足夠相似的戰鬥觀念與思考模式,最適當的掩護與突擊,狂鋒和末日從原本的漠不關心互不相干,直到後來公認的最佳拍檔。


  狂鋒都想不起來開始不會討厭末日的觸碰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狂鋒?」


  猛地回過神來,狂鋒看向身旁不住在他的臉前面揮手的末日,猶豫了一下,側首靠上末日搭在欄杆上的左肩。


  說起來,末日的左手跟他的不一樣,像是真的手一樣,除卻金屬堅硬的質感,甚至帶著比人體還高上一些的溫度。是在冬日的海上相當舒服的溫度,狂鋒紅著臉,靠著末日的左肩闔上了眼睛。


  「狂鋒?」


  「讓我靠一下。」狂鋒打了個哈欠:「就是陽光太舒服了而已。」  坐立不安的反倒成了末日,雖說平時總是不太正經,但面對狂鋒主動撒嬌的情況末日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分明都是成年男人,怎麼狂鋒做起這種動作來就是這麼可愛呢?末日嘗試性地放鬆了肩膀,也不敢隨便亂動,只用眼角余光看著閉著眼睛的狂鋒,看著他墨一樣的髮絲軟軟地搭在自己的肩上。


  陽光灑下照得他嘴唇都帶著一點水亮,側臉映著瓷一樣溫潤的微光。


  都說戀愛就像是心裡隨時都摻著點糾結,末日大概也能體會這樣的感覺了。


  狂鋒就是他不知道怎麼處置的最後一塊硬糖,想用牙咬碎了破壞了,弄成殘破的糖塊吃得透徹又捨不得;慢慢地含得化了,滿口糖水嚥著嚥著也就沒了,只能拿在手上連包裝紙都不忍拆開。


  「……好了。」


  「嗯?」末日後知後覺地看著狂鋒張了眼睛,他們對視了非常短暫的一眼,狂鋒就掉過頭往船艙走去。而後末日才從剛才那種溫馨的氣氛裡醒了過來,忍不住就露出了又憨又傻蠢得掉渣的笑容追了上去:「不再多靠一下嗎?我不介意的。」


  「先把你那噁心人的笑容收起來再說。」



【分隔】



  這還是他們兩個在解決了太陽之神、回歸日常以後第一次離他們定居的哈梅爾這麼遠。


  狂鋒幾乎都要忘了他上一次拿起劍與魔族對峙的感覺了,倒是對他和末日上一次的互毆印象深刻。


  那個時候的他們還只是關係微妙的夥伴,彼時的末日在收拾掉從奪魂之眼裡湧出的最後一波魔族,因為太過頻繁地使用他的左手被納斯德輕而易舉地掌控了理智。


  狂鋒也是在那場戰鬥裡被打個半殘,才讓末日充分宣洩了一番,在仰躺著倒地的末日眼睛恢復成夕日一樣濃黃色彩的同時支撐不住地以劍支地,鋒利的劍刃險險地擦著末日側臉而過,硬是把他原本還算有型的挑染短髮弄斷了一截。


  末日也沒有力氣吐槽狂鋒危險的舉動,睜著半是無神的眼睛盯著反向的、滿臉血跡與青紫的、那張與自己相似的臉。


  有幾滴汗水從撐在他上方半跪著地的男人額稍滑下,塵土血漬捎著汗液聚成水珠,濺在臉上滴答一聲,末日感覺著那水珠從他自己臉側剛被製造出來的傷口滑過,痛得要死。


  他卻嘿嘿嘿地笑出聲來,直到狂鋒喘勻了氣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狂鋒啊。』


  『幹嘛……呃!』


  被人簇不甚防地抓著衣領扯了下去,狂鋒只得堪堪以手肘撐地才得以避免自己的牙關撞上末日下頷,防備地再次看向末日雙目卻愕然發現那雙鳳目依舊正常,只除了那之中帶著極濃的某種色彩。


  『我想牽你的手。』末日笑得一點也不帥,就像狂鋒第一次見到他那樣吊兒郎當,討人厭得緊:『牽一輩子。』


  哪有人這麼告白的,又矬又蠢,連時機都挑得那麼爛,對象也完全錯誤--當他們肩並肩的時候分明就是不能牽手的。


  但狂鋒就是栽了。


  末日也栽了。


  現在末日像是在對待什麼易碎品,左手小心翼翼地握著狂鋒的右手,深怕自己的納斯德肢不小心就會弄傷了狂鋒一樣。


  他們兩個來到了厄泰拉,森林適逢冬季,卻因著艾爾之石而維持著春季的模樣,野花小草,枝蔓繁生,狂鋒索性把大衣扔在了末日肩上,過了不久末日也把自己的大衣脫了,走著走著就扔到了不知道哪個角落。


  他們找到了彼時的飛船,沉重的鐵塊已經被爬牆虎等植物埋在了底下,他倆也沒打算上去,也就盯著看了一會。


  然後他們在記憶的同個位置找到了同一棵樹、同一個記號和同一個簡陋的墓碑。他們牽著手在那前面放了束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幾句。


  「說起來,如果我們的過去都是一樣的話,我們跟雪莉求婚的時候應該都是講同一句話吧?」


  「我想想……」狂鋒看了末日一眼,頗有些似笑非笑:「『請和我牽手過一輩子』是嗎?」


  「哈哈哈……」末日也不覺得尷尬,笑聲從肺腑裡湧了出來:「看來是一樣了。」


  狂鋒無奈地搖了搖頭,注視著面前簡單的墓碑也沒有多說什麼。


  「可是你知道,我在對你說……」末日清清喉嚨:「我想牽你的手的時候,我心裡還另外想著什麼嗎?」


  「?」


  「我這次絕對不會放手。」


  末日又衝狂鋒露出了極其欠扁的笑容:「絕對再也不會。」


  「……」狂鋒開始後悔自己把那件大衣交給了末日讓它一去不回了,不然他現在至少可以拿領子擋一下發燙的臉頰,只得嫌棄幾句掩飾:「我以前可不會說這些有的沒的……就會說些謊話啊你。」


  「別這樣,我都是在說真的啊……」


  碎影稀疏,光如落花映在土丘之前,人語跫音草葉踩踏聲響逐漸遠去,餘下兩人雙手牽在一起的背影於森林裡模糊而墳前花束明晰。




【全文完】



不知道夠不夠甜

最近想寫點虐的,結果發現自己的RFBM已經邁入了老夫老妻期,該虐的都虐過了,要再虐還要另外再開架空(爆炸

以前的我太容易為了某些需求而寫些某些東西,近日以來想轉換個方式:先找個主軸再寫例如這篇的靈感就是取自Roses (The Chainsmokers版本),主要宣揚的想法除了末狂很萌以外還有我自己對於老夫老妻感覺的那分憧憬,即使這首歌似乎是在說熱戀期XDDDD


另外還想講一下我自己感覺的"正常情況"下的末狂應該是長成這樣:

常常欠扁但是總帶著幾分認真的末日

用隱隱約約的方式縱容末日的狂鋒,他們兩個其實就應該是互相覺得對方很萌這樣,這就是我心中他們兩個的愛(?)

如果改天我心血來潮應該會再試著寫寫看更年輕氣盛、放縱自我的那種末日(?)和更拘謹更約束自我、對自己有著自卑但在劍術方面卻有著無與倫比的驕傲的那種狂鋒(??)

簡單來說就是未經歷磨合期的他們兩個的故事!


好的,很久沒有寫這麼完整(大概)的一篇文和一篇拉里拉雜的後記了……謝謝一直以來和我一起萌著RFBM、並且餵食(?)我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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